许久之后,他没有任何异常,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他觉得伤都没那么疼了,这才彻底放下戒心。
于是乎接下来几日虞凤吟来送药,他也不再浑身是刺,偶尔还能跟她闲聊几句。
也由此,他发现虞凤吟和他见过的其他女人全都不同,她大胆热情亦正亦邪,浑身充满了谜一样的魅力,让人不由被她吸引并深陷其中。
虞凤吟自然也能察觉伏狰的变化,她就知道,只要她有意,没有人能逃出她的手掌心——付疏那个畜牲除外。
这边两人渐入佳境,那边调查重明教也有了极大进展。
“重明教新教主名叫伏狰,乃是老教主的养子,据说他登位的过程并不光彩,逼得老教主含恨而终。”派出调查的锦衣卫汇报道:“上位后,他便大肆宣传教义扩张版图,如今湘西多地已全部沦陷,只是还没查出他扩张版图这人力物力是哪来的。”
邵玦冷哼一声,还能是从哪来的,江南巡抚牵扯出魏十安,魏十安又暴露出了重明教,只怕水患的赈灾银有不少都流进这邪教的口袋了。
他目色深沉,想到水患中流离失所的百姓,恨不得单枪匹马杀到重明教老巢,把他们官匪勾结的证据都扒出来。
但是他不能,锦衣卫虽然被传得横行霸道,也确实比普通衙门多些特权,但也不能完全不按章程办事,否则就算皇帝力保,也无法长存于庙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