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木鱼在哪,你大概都是用不上了。”项飞说道。
“我不是想要霸占那个木鱼,而是想研究一下他的材质,而且,木鱼研究完之后,我也会还给住持师叔的。”智明和尚说道。
“不,你误会了我的意思,我是说,你连木鱼也不需要研究了,你需要赶紧下山,与你的妻儿团聚。”项飞说道。
听到这话,智明和尚愣了半天,道:“施主莫要开小僧的玩笑,小僧既未成家,亦为娶妻,终日在陋室静修,清灯相伴,何来的妻儿?”
“自己做过什么事情,心里没数?自己为什么出家,心里没数?”项飞鄙视道。
听了项飞的话,智明和尚的脸上,白一阵,青一阵的,呐呐地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度你出苦海之人。”项飞说道。
“不必了,我自己犯下的大错,我自己承担,这一生,我既不会娶妻,亦不会生子,只会在这弘德寺了此残生,借此赎罪。”智明和尚说道。
“哦,是么,你犯了错,到是轻松自在,可以一走了之,避而不出,你哥可就惨了,他需要为你的错误买单,并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,可以说,你毁了他一生。”项飞简单粗暴地说道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智明和尚问道,有些不能理解和接受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为何你出家之后,你哥也没有结婚,订婚之后,就没了下文?”项飞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