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?”他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她不害怕,左老师不会做伤害她的事,他总在她无助时、痛苦时、失落时、孤单时转移她的视线,让她开心,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之吻。
“对不起,让你等太久。”她仰起头,强自镇定,不敢用太大声。
“还有一点良心,但很没诚意,连个电话都没有,扔我陪着几个中老年妇女。哼!接送你的那个男人,你妈妈说是你的青梅竹马,以后不准与他独处,更不准因为他哭。”口气威严如同将军下达军令,违令者斩。
她呆了一下。
“有我这么一个大帅哥,你还不知足?”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,突地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,她吃痛地叫出声,只觉脖子、耳畔一片酥麻。
“你---”她身子发软,使不出力气推他,脑中热热的。
她猜测过他不会真是为度个假来青台,大年初一到陶家也不仅仅是拜年,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往下想,他是百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左老师,对她能有什么?
“你怎么还在我家?”她把脸偏向另一边,想站直身子,却象投怀送抱,贴他更紧。
“帮你爸爸的家居广场写个店铺排列报告,酒又喝多了,开不了车,你爸妈留我住下。你有意见?”咬牙切齿,仿佛有无限的委屈和怨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