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泽诚说道:“我想贯彻最后一个字。”
柳萱澜脑子当机,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,贺泽诚话中的深意。
直到贺泽诚又在她身上驰骋着,进进出出了上百趟,柳萱澜才想到……
生日的最后一个字,不就是……
卧槽,好污啊!
……
柳萱澜沉沉睡去,贺泽诚望着柳萱澜沉睡的睡颜,轻轻在她的额上落下一枚吻来。
睡梦中的柳萱澜一声咕哝,不安分的转了个身。
原本盖在柳萱澜身上的被子顺着她柔滑的肌肤,滑落而下,露出一身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。
贺泽诚凤眸中暗色一闪而过,拉过被子,又将柳萱澜的身子牢牢包住。
……
次日。
柳萱澜累得腰酸腿疼,这种状态根本没办法好好工作,现在的她急需修养。
柳萱澜打电话给林远道。
柳萱澜气若游丝状,道:“导演,我需要请病假。”
“怎么说病就病!”林远道听到柳萱澜的声音,先是感叹一句,然后关切的问道:“怎么样,严重吗?”
柳萱澜道:“就是有些难受罢了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