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湛被这些话说出一身的汗,面红耳赤,欠着腰,一个劲地低头说“是,是,丞相说得是!”
“好了,也是朝庭重臣,不要一幅奴才相。腰直起来说话吧!他这次南下,是代天子巡视政务,并不是刻意冲你而去,你不要有个风吹草动,自已就飘起来。他若问起,你便说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,然后同族兄弟们做生意置下的家业。你老家不是有个蛮灵巧的堂弟吗,让他顶着。”
“这么简单就行了吗?”刘湛有点不敢相信。在他眼中,那件事可是象波潘浪涌,怎么丞相说得象场毛毛雨。
“能有多复杂?几个钱而已,真是的,你以为他闲到到处查大臣们腰包里有几个钱?别看他年纪不大,该收时收,该放时放,他比他老子做得好!”傅冲腾手,想喝点水。刘湛一见,急忙从桌中端起,双手奉上,看着他抿了几口,又轻轻地接过,搁在手中温着。
“说实话,丞相,我真有点怕他。他那双眼呀,深不可测。他好象养了许多密探,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掌心。他。。。。。。。不留情时,很骇人的。上次杀杜侍中大人,不管多少人求情,他眼都不眨。”想起来,至今仍心有余悸。
“那是杜大人草菅人命,他有杀的理由,当然理直气壮。作为朝庭命官,不仅奸淫下属的妻子,还杀人灭口,他能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