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她不出门,可就在自家坐着,门口走过的人都要对他们家指指点点。
她出去寻人吵了几句嘴,那些妇人都一边笑一边跑了。
孙氏气的半死,就坐在堂屋里哭,一边对胡宝珠道:“你四哥这辈子是完了!都完了!他咋那么不小心啊,在城里逛窑子还让他大哥知道了!”
和着这意思,还怪胡丰年知道了这件事?
胡宝珠想到四哥不能读书了,自己的前程也就毁了。
这几天她也是茶不思饭不想,本来是花儿一般的年纪,现在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了。
听孙氏哭诉,胡宝珠有些烦躁地道:“大哥哪知道那些?还不是胡霁色那个贱丫头,经常在城里走动,说给我大哥听的!”
“对!本来我们要钱,也没说是干啥!你大哥啥也不知道,肯定是那个臭丫头后来回来说的!”
恰逢这时候,李氏牵着胡秀秀的手从外头回来,看这母女俩一脸凄惨的模样,又听到她们说的话,不由得冷笑了一声。
“娘,您这话说的可不公道啊。娃四叔被从书院赶了回来,前程才毁了。要我说,这逛窑子就逛窑子,那也不用天天去啊。现在好了吧,被人家给赶回来了。”
说着,李氏还呸了一声,道:“现在可好了,家里又多一个白吃白喝的。”
“住口!”孙氏气得破口大骂,“家里的老爷们儿想吃啥就吃啥!你个破烂玩意儿,有本事你就回娘家去,别在这儿跟我咧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