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歌听杜衡的话有异,抬声问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越是趋于人性,便越发令人信服,杜衡盯着且歌的眼道:“奴婢是想出人头地,现在正是奴婢的机会,奴婢知道且歌姐姐嫌恶奴婢,但此刻娘娘缺乏人手,若能得且歌姐姐提拔,奴婢感激不尽!”
“就凭你?”且歌本就憎恶杜衡,闻言更是心中恼怒,旋即扯了裙角甩开杜衡的手,冷笑道,“娘娘必然能够复起,但也与你这贱婢无关,我的好福分是丢不掉的,只是你没有那样好的福分,能近身侍奉娘娘。”
杜衡心底暗笑,此话是杜衡上一次对且歌所说,竟不知这个且歌这样记仇,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情形。只是杜衡面上软弱道:“且歌姐姐,是奴婢错了,”言至此处已落泪道,“奴婢有眼不识泰山,奴婢只想求且歌姐姐摒弃前嫌,让奴婢娘娘效力。”
且歌弯了腰抬起杜衡的下颌,一字一顿道:“你想都不要想,我永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!”
“且歌!”话音刚落,且行也已听了动静出来,正见此场景,便冷冷对且歌开口道,“回去。”
今时不同往日,如今且行才是韦娉之面前的红人,且歌不得已放了手,瞪了且行一眼,便回殿中去。且歌目不斜视,盯着杜衡道,“你想为娘娘效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