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。”谢珩侧身避开这一礼。
“敢当敢当。”贺睢赔笑,“崇安,后来我便想明白了。你做事一向有自己的章法,但绝无坏心思,是我那时脑子坏掉了,被猪油蒙了心将你往坏处想,我的错我的错。”
“朋友之间若无信任,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句言语都可能破坏这份友情。”谢珩叹气,“我知你那时最气的也不过是怕我走入歧途,毁了自己的一生而已。”
“崇安明白我一番苦心便好。”贺睢松了口气,“那我们这便算是和好了?”
“若是贺大人想再吵吵也并非不行。”谢珩睨眼。
“不了不了,我与你吵架,心里头不痛快的还是我自己,不吵了不吵了。”两人和好了,贺睢也轻松了,连紧绷的肩膀都松了下来,“你们如今再查的洪大人被杀一案如何了?”
“托你的福,皇上下了十日限令,我们正在火烧眉毛的追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