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姓江?”
江序月点了点头。
她又问:“你在家中排行第几呀?兄弟姐妹肯定多吧。”
江序月忍着伤口隐隐作痛,也随意应答着:“我上面有两个哥哥,下面也有弟弟妹妹。”
夕闻的手僵了一瞬:“那你……哥哥呢?”
江序月垂了垂眸子,情绪明显低落起来:“死了,都死了……”
夕闻听后手止不住的颤抖:“都死了吗?”
江序月抬眸,蓦然怀疑,这个女子对她家的亲属关系怎么这么关心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江序月疑惑的目光,夕闻加快了手上给她涂药的动作,随后简单地收拾了下快步走出了房屋。
她似乎要哭出来一样,却只敢躲在后房砍柴的拐角处啜泣,她丈夫闻声赶来,被她的眼泪吓了一跳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了吗?是不是那个姑娘说什么了?”
丈夫的安慰和维护让夕闻连忙擦了擦泪,摇头:“不是,我只是……”
她也说不上来,或者是不能说,更或是对谁说。